【Brujay】甜言蜜语
大姨妈式的月产粮。（再不写文就爬墙系列）
OOC得不行，不能接受不要点进来。
亲情居多，CP可能不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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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一定掌握着世界上最伤人的一百种方法，要不然他怎么能在一秒之内将罗伊的心粉碎。
罗伊从没见过同杰森这样喜欢隐藏自己真实感情的人。他像只刺猬，心底柔软，但是浑身竖起的尖刺却时常把人们吓退。
但是这可吓不走世界上最伟大的弓箭手，“小杰鸟，说句真心话会死吗？”他亲密地勾住自己队友的脖子，把一手乌黑的机油蹭在杰森刚洗的白色T恤衫上。
“你想怎么死？”冷冰冰硬邦邦的枪管就这么直接戳到了弓箭手的腰上。
“你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这句话弓箭手没敢说出来，他怕杰森听完手一抖枪走火直接把他打成筛子，他可是很惜命的。
但是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当一道五彩的外星射线击中了杰森红彤彤的头罩时，他晕过去十分钟。等醒来睁眼看见罗伊的第一句让他恨不得此生都沉睡下去。
“我的上帝，我还以为我要再也见不到你了，亲爱的罗伊。”
“不，你还活着，小杰鸟。”罗伊将杰森紧紧抱在怀里，完全没有意识到怀中的那个人正要死命地挣脱开。“刚刚我真的是要担心死你了！”
“感谢上帝，我睁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你，罗伊。”
“等下！”弓箭手聪明的大脑此刻终于开始运转，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怀里的人，用手拍打着他的肩膀，“你刚刚是不是喊了我亲爱的罗伊，还说怕再也见不到我？！！杰鸟，告诉我，你是不是脑子被烧坏了，还是被五彩的基佬射线给影响了？你原来从来不对我说这样的话！”
“我一直都想对你这么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好最体贴的伙伴。”
红头罩又说了一遍，而罗伊再三确定自己没有中毒气精神分裂，血压正常，视力清晰，听力敏锐。那难道是他的杰鸟在大难不死之后终于开窍想对自己吐露真心了？！No，No，No，如果不是看着他透过面具都扭曲了的表情和极度痛苦的肢体语言，罗伊准会无视身边层层外星人的尸体和他来一个巨型的拥抱。
“杰鸟？你的大脑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吗”抛下一切美好的幻想，军火库警觉地站起来，拿起了身旁的弓和箭，对准了那个红色的头罩。杰鸟一定是被外星人附体了，“别想着欺骗我！你不是他，他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
“你这个…”身下的人闭上了嘴，对他竖了个中指，然后艰难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打了一行字。
“那该死的射线改变了我说话的方式，我现在一张嘴就忍不住说点什么恶心的话语。”
“你能用什么证明你是红头罩？”
“我们开过一个联合账号，密码是我和你名字的首字母的缩写。”
“哦！”罗伊看着手机屏幕，愣了一会儿，然后强迫自己不能露出傻笑的表情，特别在杰鸟脾气特别差的情况下。但是说真的，有什么会比这道外星射线更令他满意的东西呢，傲娇到死也不肯说一句甜言蜜语的红头罩变成了整天唧唧歪歪乱表白的娘炮，罗伊趁着杰森检查伤势的时候转过头差点笑背过气。
好吧，他忽然有点想感谢那些外星人了，因为他在扶着杰森站起来的时候听见杰森嘟囔了一堆感谢的话，多么有礼貌的绅士红头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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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夜晚最近可不太平，大大小小的犯罪组织和团体都选择在这个时间段出没，进行毒品和军火交易。
“你有没有发现最近老大变得很沉默？”
“是啊，原来他一直喜欢对我们发号施令，指指点点，但是最近都不说话了，什么话也不说。每次安排也都改成发消息。”
“他的脾气变得比原来更暴躁了，上次有个小弟想和他打招呼，都被他踢昏了。”
“打招呼，他疯了吗，他为什么想要和红头罩套近乎？”
“路上遇见老板总要表示尊敬啊，但是听他说老大怒气冲冲地对他说了一堆你好，很高兴见到你，今天天气不错，你吃了吗，然后还没等他反应，他就被老大揍了。”
“这太诡异了，我觉得他一定是被揍出幻觉了。”
“我也觉得，老大一直很暴力，怎么可能会说这样肉麻的话，他又不是布鲁斯韦恩。”两个混混同时点了点头。
而监听器这一头的蝙蝠侠皱起了眉毛，在他的印象里，杰森会说哥谭所有的脏话和密语却不包括这个。这代表红头罩最近的行为很是反常，而反常往往意味着出了什么事。于是他拨通了与杰森联系最密切的红罗宾的通讯。
“红头罩最近有和你联系吗？”
“没有，他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我挂了。”
蝙蝠侠说没事八成是有事，而且是大事，提姆本着对自己兄长负责的态度决定先给杰森报个信，于是他拨通了红头罩的电话。
一声
二声
三声
…
…
红头罩从来没有在电话响后三声内不接电话，完蛋了，一定是出大事了，提姆的大脑在高速运转三秒后作出了决定，和布鲁斯一起去找红头罩，至少有他在不会让场面变得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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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哥谭就这么大，义警就这么多，晚上碰见熟人的几率和你一夜情后喜当爹一样大。
杰森确定自己已经尽量避开了蝙蝠侠和罗宾们执行任务的那块区域，而尽量将自己的活动范围缩小。然而某些棘手的事情让他只是稍稍离开自己的区域一小会儿，就在屋顶上遇到了蝙蝠侠，罗宾还有红罗宾。
哦，很好，再凑上一个夜翼就可以打扑克了。
杰森下意识的耸了耸肩，对着夜空比了个中指。要是在平时他早就开口挑衅老蝙蝠然后再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欺负一下蝙蝠崽子，这样的打骂反而不会让气氛变得糟糕。但是现在，他只能像个害羞的姑娘一样面对着三个人一言不发。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三个彪形大汉外加一个彪形小汉大眼瞪小眼地站在天台上吹冷风，唔，红头罩此刻多么希望自己的头罩有Siri的智能语音功能。
“咳…”蝙蝠侠刚清了个嗓子，达米安就迫不及待地冲到红头罩面前，像往常一样对他进行人身攻击和语言羞辱。“陶德，你变得比原来更加胆小和懦弱了，现在看到我们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吗？”
“冷静，不和熊孩子论短长。”杰森在内心劝自己，不能说话，不能暴露。
让达米安大为吃惊的是，杰森并没有被他的话语所激怒，红头罩依旧沉默，抱着手臂站在那里好像一尊雕塑，只有红色面罩反射着幽幽的光。而达米安看他没有反应，以为杰森只是不屑一顾，于是加大了语言的火力，“你还在炫耀自己的审美吗？要我说你的头罩简直比小丑的服装还要没品位。”
听到小丑的名字，杰森的怒火立马冒了上来，他张口就说：“达米安你真可爱，你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孩子。”
“唔…”
红头罩捂住了嘴，现在的他应该庆幸自己带着头罩不用露脸，有那么一秒他甚至希望自己可以立即消失在空气里。而蝙蝠侠和红罗宾已经愣在了原地。只有达米安一脸震惊地转向蝙蝠侠，“父亲，陶德疯了吗？”
“我想…他只是精神压力…有点大，血压升高心理紧张造成了语句的混乱？”提姆试图用他现有的知识去解释这一切，显然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不，他需要我们的帮助。”蝙蝠侠的眉头皱起来，现在他敢肯定杰森有了大麻烦。“我要带他回蝙蝠洞检查下。”说着便用套索勾住了正要开溜的红头罩的脚，后者打了个趔趄，更加愤怒了，对着这边大吼：“蝙蝠侠你是最无私的英雄。”
“看来他真的需要一个全面的检查。”另外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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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个浑身长满肌肉不停挣扎地成年男子捆回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他还喋喋不休地说着赞美之词。
“你能停歇一会儿创作你的十四行诗吗，莎士比亚？”提姆气喘吁吁地把捆成粽子的杰森扔到检查台上，“另外说一句，你应该减肥了。”
“他大脑的语言区域出现了某种混乱，高强度的射线改变了区域结构，使他不能主观地表示感情，只能说些甜言蜜语去讨好别人。”蝙蝠侠在分析数据之后得出了结论。
检查台上又冒出了一堆赞美词。
“所以，从理论上来说，杰森一直在骂我们，但是他无法正确表达。”提姆进行了概括总结。
“嗯，是的。”
“那我就放心多了，至少他还没疯。”
“所以我们现在拿他怎么办？”
“让他先和我们一起行动，这种情况下让他单独行动很危险。同时你负责做一个语音翻译器，让我们了解他真正想说的话。”
“翻译器不是什么大问题，一个小时就能搞定，但是问题是我们怎样才能留住杰森。”提姆看了一眼在台子上奋力挣扎的杰森，“我们光是把他抓来就费了不少力气。”
“我有办法。”布鲁斯走到杰森的跟前，杰森立马停止了挣扎，恶狠狠地瞪着布鲁斯，双眼放出的愤怒之火甚至能烧穿凯夫拉和蝙蝠洞。
“如果你这段时间能乖乖和我一起行动，我保证，一定找到治疗你的方法。又或者你想当一辈子的绅士？”
这是无法拒绝的条件，红头罩也许语言中枢什么出了问题，但是智商可没出问题。杰森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过了一会儿提姆拿着翻译器过来，杰森对着布鲁斯说了好长一串话，其中甚至夹杂了中文西班牙语法语等等各种语言，布鲁斯看着翻译器翻译出来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达米安好奇地想要凑上来看时，布鲁斯挡住了。“这不是你应该看的东西，现在你应该去睡觉了。”
“TT”达米安气呼呼地跑开了。
提姆凑上前看了一眼 ，哇唔 ，现在他真的有点敬佩杰森骂脏话的词汇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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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是个对付人的好武器，运用得当甚至能杀人于无形。杰森活了二十年第一次对发明语言的人产生了敬意。多亏了平时他看的书多，他能够无障碍地运用萨福、莎士比亚、简·奥斯汀等这种名家的诗句和话语去“赞美”别人，尤其还是某些人随身携带翻译器的情况下。
“哦，小翅膀，你让我感觉自己重新回到了高中时的语文课堂，你需要给我讲讲十四行诗的韵律和欧洲古典文学吗？”
“闭嘴，迪克，你知道现在刺激他只会让他更兴奋地吟诵《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的节选。我受够了那些肉麻的语言，尤其还配上上个季度惨不忍睹的报表和仅有三个小时的睡眠。”提姆咽下了最后一口黑咖啡，皱了一下眉毛。
“你最近一定是操劳过度，看上去像老了十岁。”迪克同情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青春时代是一个短暂的美梦，当你醒来时，它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闭嘴！”提姆忍无可忍，手中的纸巾盒正中杰森的后脑勺。
“至少小翅膀不会缠着我们，而我是多么的同情达米安啊。”迪克看着被杰森逼得快要发疯的达米安，安慰提姆。
杰森似乎已经找到了对付达米安最好的办法，因为他只要一张嘴，达米安就会捂住耳朵。
“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你不独比它可爱也它温婉…”（1）
“这太恶心了，我拒绝在餐桌上听到可爱温婉这样的形容词。父亲你应该敲掉陶德的牙。”达米安努力不让自己吐出来。
“达米安你这样可不绅士，绅士应该像小翅膀一样博古通今，引经论句。”迪克笑着叉了一块肉排塞进嘴里。
“如果像他这样，我宁可去死。”
“达米安少爷，也许你应该学习一下杰森少爷，阅读一些英国的诗歌和作品，他们能提高一个人的自身修养。”阿福作为这个家庭里唯一的英国人开了腔，作为奖励，他多给杰森了一块小甜饼。
“荣幸之至，但无意奉承，您的厨艺真是一如既往的优秀。”隔着餐具和花瓶提姆都能看见杰森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朵边上，而达米安的脸耷拉着都要垂倒汤碗里了。
虽然布鲁斯用一个眼神让大家通通闭了嘴、但是看到达米安虽然装作很生气但是还是因为夸奖而害羞得耳朵发红的样子让杰森觉得少说一点话也是值得的。
其实，打死杰森也不愿意承认，在心里的某个角落，他觉得达米安有时候真的挺可爱的，比如喜欢动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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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曾经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信仰的破灭是他躺在快要爆炸的仓库等待着天父降临，但他等来的只是灼热的火焰和无尽的浓烟。于是重生之后的他摒弃了一切的信仰，决定做自己生命的主宰，因此抛开信仰来谈，说谎并不会让他感到羞愧罪责，但是长时间的不能说出自己真实的感受确实会把一个正常人逼疯。所以他选择大部分时候和老管家在一起，赞美他的厨艺并一起喝下午茶，过正宗的哥谭老年生活。
“杰森，我今晚需要你和我出个任务。”
“为什么不是迪克，提姆，达米安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迪克要回布鲁德海文，提姆有公司事务，达米安也有泰坦事情要处理，只有你，有时间。”
“喜欢你”【Fond you】
布鲁斯看都没看翻译器就知道F打头的单词和you连在一起会是哪个词组。
“或者你想在家里闲到上霉。”
尽管有蝙蝠侠在身边监督着不能大展身手但是稍微锻炼一下有助于保持他完美的腹部肌肉，想到这里杰森立马站起来，理直气壮：“把我的装备给我。”
“没有装备，只是一个晚会。”
“多么美妙啊！”【What the fantasy】
“我知道你想说WTF，但是今天的晚会需要伪装盗取机密，以你的身份和谈吐作掩护可以让这一切更顺利进行。”
“我以什么身份，你的秘书，保镖或者司机？”
“不，我的男伴。”
杰森瞬间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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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也许会上娱乐小报的头版头条。”杰森扯了扯能勒死人的衣服领口，“题目我都想好了《哥谭首富恋上神秘小白脸，流连花丛多年不婚竟为同性恋》。”
“你应该庆幸你执行任务带着头罩不用暴露面容。”布鲁斯韦恩一边保持着完美的哥谭花花公子式微笑，一边暗示着杰森注意八点钟方向的男人。
杰森默契地靠近目标，但不幸的是，在距离目标五米远的地方他被一名女士截住了去路。
“先生，能请您喝杯酒吗？”
“当然，荣幸之至，我美丽的女士。”杰森在内心叫苦不迭，因为目标任务似乎已经发现了他，开始警惕地朝这边看了。
“哦，您可真绅士。”女士开心地拿起酒杯，塞进了杰森的手心，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摆脱不掉了，特别是他现在还满嘴甜言蜜语的情况下。
杰森感受到了20多年来命运之神对他的捉弄，平时他对迪克的撩妹技术嗤之以鼻，现在轮到了自己，也真是有苦难说。生平他第一次想对迪克脱头罩致敬。
“抱歉女士，他今晚的时间是属于我的。”布鲁斯适时地走过来，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似不经意实则充满占有欲，任是个瞎子都能看出他们有一腿。
“哦，对不起。”女士脸红了，急匆匆走开了。
“哼，好男孩。”【Good Boy】（2）杰森挣脱了布鲁斯的手，扭到一边的脸却微微发烫。
“你想让我叫你这个？”布鲁斯一脸不可置信，“想不到你有这样的癖好？”
为了回击，杰森一巴掌拍在了布鲁斯的屁股上，声音之大以至于周围的人都侧目而视，“亲爱的，你今晚可真性感。”他故意用了那种小白脸惯用的腔调，甜腻恶心的声音让布朗尼蛋糕在他的胃里一阵翻滚。而此刻花花公子布鲁西完美的微笑出现了片刻的僵硬。
扳回一局让杰森分外得意，但是在这种场合搞事情不是他的作风，一切以任务为重。杰森在大闹会场痛揍布鲁斯韦恩告他性骚扰然后被绑回去和乖乖完成任务套到治疗办法最后单挑蝙蝠侠之间做了个权衡，选择了后者。
这种小任务从来难不倒蝙蝠侠和红头罩，更何况之前他们是合作了多年的老搭档，尽管中间两个人产生了一点隔阂无数次想要杀死对方，但是相隔了这么多年，两个人还是像一个机器里的履带和齿轮，合作的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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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圆满完成了你给我的任务，现在要兑现你的承诺了。”杰森坐在天台上，将两条腿垂在天台外不停地摇晃，领带被扯掉扔在了一边。
“说一句真心话，你真心想对某人说的话。”布鲁斯站在他身后，声音顺着楼顶呼呼的风钻进他的耳朵。
“这个治疗办法可真简单，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杰森，我也没必要用这种答案来骗你，你是成年人了，你有自己的认知，你知道这到底有多难。”
杰森干笑了一声，这也许对一个普通人来说看上去很简单，但是对于他来说，太难太难了。
也许不仅仅是他，每一个蝙蝠家的人都不会刻意吐露自己的真心。（迪克除外，他是个过度关心别人展现自己关爱的话痨）
多年的黑暗生活让他们把真心也隐藏起来，他们沉默寡言，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心里藏满了秘密。小时候杰森老是抱怨布鲁斯总是不在乎自己，吝啬夸奖，但是有好多次他偷偷藏在门背后，听见布鲁斯和阿福说自己很努力很优秀。
“为什么人们不总是表露真心呢？”小杰森困惑地想着，“难道语言不是最好的表达感情的方式吗？”
但是重生让他懂得了这一切，表露真心会让人脆弱，因为你必须把自己最柔软的一面展示开来，好像一只猫翻过来将最柔软温暖的肚皮留给最信任的人抚摸，他曾经是只内心充满信任和爱的猫。直到某一天他被人重伤留下了伤痕，从此他决定不对任何人展露内心，因为他害怕伤害，不被接受，嘲笑。
于是他锁起了心里的那扇门，锐利的言辞成为了守门的护卫，他本以为再没有人能走进自己的内心靠近那扇门。但是他错了，有人走进了他的心房叩响了那扇门，那是护卫却坚守着岗位将那人伤得体无完肤。
也许是时候抛下这一切面对自己，面对自己
所爱的人，爱自己的人。因为现在的他再也不是弱小的被人欺凌的杰森陶德，他是整个黑道的老大红头罩，原来的小猫长成了猎豹。他曾恶语中伤过很多爱他的人，但幸运的是还有那么一群人没有被他的恶言恶语所击倒而是留在了他的身边。
杰森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哥谭，此时自己处在这个城市的制高点，脚下的一切美好与丑陋都属于他，这里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着不同的事情。拉撒路重塑了他的身体，也许，他的内心也需要经历一个蜕变。
关于如何面对爱，表达爱。
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他站了起来，转向布鲁斯，刘海被风吹的翘起来，但是杰森不在乎，他的蓝眼睛此刻闪烁着光芒，他对着那个人，一字一句地说：“我爱小甜饼，我爱辣热狗，我爱法棍，我爱罗伊，我爱迪基，鸟宝宝，蝙蝠崽，我爱阿福，我爱你，布鲁斯。”
布鲁斯看着杰森顺着钩索消失在夜色里，随后忐忑不安地从口袋里掏出翻译器，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用它了。他或许会相信前面的那几句话是真的，但是为什么却又对后面几句满怀期待呢？也许这一切只是杰森抑制不住的甜言蜜语呢？
但令他震惊的是，翻译器的屏幕上什么都没有。
这一次有人说了真话。
“我也爱你，杰森。”布鲁斯对着空无一人的天台轻声说道。
“天啊啊啊啊！这真是太感人了。”耳机里同时传来小鸟们的叹息。
该死的他怎么会忘记关了通讯器！
—END
（1）《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第十八首
（2）杰森想说的是Cold bitch ，首字母和Good Boy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