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family 】红鼻头驯鹿
Jason中心
微Brujay
为了圣诞傻白甜搞出来的OOC，人设崩坏，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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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先生感冒了，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阿嚏！”红头罩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这该死的冷天气。”他把袖口拼命往下拉，想要遮住那一截夏天看上去很性感冬天却特别不保暖的手肘部位，顺便用长腿踹翻了一个想要从他身边溜走的毒贩。“为什么要选在那么冷的天气贩毒，呆家里吹暖气不好吗？”红头罩第N次对哥谭罪犯的智商产生了怀疑。
“你在发抖。”阿尔忒弥斯站在一旁，穿着显然和这个季节不符合的衣服。
“那是因为你们亚马逊人不怕冷。”红头罩快把整个人都缩进那件皮夹克里，还好头罩给他挡了一点风，他不动声色地往阿尔忒弥斯身后挪了挪，虽然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承认，但是她的身高的确阻挡了屋顶上的一部分风雪。
“需要我脱件衣服给你吗？”阿尔忒弥斯很真诚。
“见鬼的我不需要！”
嘴硬的后果就是回到家脱掉头罩，杰森·死也不承认自己很冷·陶德感受到自己的大脑好像钻进了一百只飞舞着嗡嗡直叫的蜜蜂，鼻子又疼又痒，他倒在床上，一连串打了十几个喷嚏，垃圾桶里装满了擦鼻涕的纸。
“你们人类很脆弱。”阿尔忒弥斯将一杯热水放在他的床头柜上。
“如果你有时间教育我不如去把阳台上的花都搬进屋子，它们都快要被冻死了。”杰森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噗…”他满脸痛苦地把水喷了出来，“你想谋杀我？”
“哦，小猫咪，我忘了和你说，冷冷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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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的病在一个礼拜后有了好转，现在他除了有一点轻微的头痛和一个被擦得通红的鼻头之外，精力充沛地能去单挑十几个毒贩。但是事实往往不尽如人意。
“最近没什么案子，让我奇怪的是最近商店门口都在竖一颗看上去很高大的树，然后往上挂闪亮的彩灯和五颜六色的星星，你们是要庆祝什么节日吗？”阿尔忒弥斯用叉子叉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
“唔…我想想，是要到圣诞节了。”
“哦对了，说到这个，今天有人往我们的信箱里塞了一张贺卡。”阿尔忒弥斯从一叠广告里抽出了那张贺卡，递给杰森。
亲爱的杰森少爷：
希望您能在12月24日到韦恩大宅和我们一起过平安夜，大家都很想您，那时候我也会做您最喜欢吃的小甜饼，期望您能在交换礼物前准时到达。
如果这封信是布鲁斯韦恩或者其他任何一个蝙蝠家的人写给他，他都能找出一百个理由拒绝。但是阿福是他唯一一个不能拒绝的人。
“你可以和你的家人一起过圣诞，我看到大街上都是一家人出去买东西。”
“他们不是我的家人。”
“别傻了，那你怎么解释你手机里一直存着他们的短信。”
“我和你说过不允许随便翻别人的手机，这是个人隐私。”
“抱歉，我们亚马逊人的字典里没有隐私这种说法。”
“那你怎么办？”
“我还有他，Netflix和爆米花。”阿尔忒弥斯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看动画片的比扎罗，自从他迷上《we bare bears 》后，他们省事了不少。
“比扎罗喜欢爆米花。”（1）
“好的…晚饭我做好了放在冰箱里，吃之前记得热一下。”杰森有一种妈妈出门嘱咐两个孩子的错觉。
“还有别吃太多冰淇淋！”
“知道啦，你现在的样子活像个不放心把孩子单独留在家里的单亲爸爸。”阿尔忒弥斯撕开了一袋芥末薄荷糖。
杰森套好外套走出门的一瞬间才发觉他该死地忘记拿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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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头罩急匆匆地将车子停好，拎着一袋礼物站在门口想要伸手按门铃的那一刹那，他顿住了，他该说些什么呢。
“圣诞快乐。”太俗气了，一点都不像酷酷的红头罩，倒像是商店门口的迎宾小姐。
“哈，迪基鸟，你的圣诞衣服还是那么丑，鸟宝宝你的麋鹿角倒是很符合你迷你的身高嘛。”不好不好，这样显得太亲近了。
“小甜饼上桌了吗，什么，还没有，那我先走了，等上桌了再打电话给我。”好的，没有比这更傻逼的开头问候。
社交症晚期的红头罩真心希望自己读过一本指导如何和很久不见关系也不怎么亲密的家人和谐过一个圣诞的书。
正当他对着门眉飞色舞自我发挥的时候，门开了，门里的人和门外的人同时愣住了，杰森试图不让自己的眉毛和嘴巴呆在一个如此矛盾而又滑稽的位置，但他是真的无法控制。
“嗨…布，布鲁斯。”真棒，他说出来了，红头罩在心里给自己鼓掌。下一秒，当他的视线从那张万年面瘫脸移到穿着上时，他差点以为自己中了稻草人的毒气。
布鲁斯韦恩穿着带雪人图案的大红色毛衣，上面还挂着两个毛绒球。
还没等他发出那一声响亮的嗤笑，门被拉开一条更大的缝，他看见了迪克，提姆和达米安探出脑袋，他们都穿着大红色的毛衣，或是喜气洋洋或是生无可恋的看着他。
“哦，小翅膀，圣诞快乐，我们有多久没一起过圣诞了。”迪克兴奋地冲上前去一把搂住杰森，但可惜他的身高让他只能垫着脚才能够着高大强壮的弟弟的肩膀。“我记得那时候你才这么高，很瘦很小，脾气却特别坏，老想着和我比。”迪克用手比划着念念叨叨个不停，他激动起来就是这个鬼样子，像个老妈子一样说个不停，除了女人和食物 ，没有东西能让他住嘴。
“你们是商量好了穿这样的衣服吗？我不记得我们有这样的传统。”杰森一脸疑惑地询问提姆，“这件毛衣让你看上去特别像基佬。”
“闭嘴大红，那是因为阿福报了一个针织班，于是他给我们每个人都织了一件毛衣当做圣诞礼物，我们没法拒绝他的好意，就穿上了。”提姆正试图和那件高领毛衣作斗争。
“杰森少爷，这是我送给你的圣诞礼物。”阿福笑眯眯地走过来，递给杰森一个精美的盒子。
“哦，感谢你。”杰森激动地打开盒子，里面不出意外放着一件同款大红色毛衣，上面绣着一只红鼻头驯鹿。
“我不知道您是否满意…”老人充满期待的看着他。
“当然！”杰森在紧紧拥抱了这个为他们操碎了心的老人。“我很喜欢。”他把夹克脱掉，然后套上了这件红毛衣。
红头罩，红毛衣，杰森可以完美混入唐人街的春节狂欢队伍。
“您也看见了，我给大家每人都织了一件，我本来以为你们就不喜欢，但是看上去大家都很满意。那只驯鹿是我特别为你绣的，你小时候特别喜欢听这个故事。”
“真的，非常感谢你。”杰森从包中掏出一件包装精美的纸盒，递给老管家，“这是我给你的圣诞礼物。”
“天啊！”阿福撕开包装纸，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是，我们一直没有找到的书。”
“小时候的下午茶和读书时间，我一直都没有忘记，我想，过了这么多年，也许你的书柜里还缺少这一本。”杰森把书拿起来插进书柜角落的一个空缺里，“现在它们是完整的了。”
“谢谢您，杰森少爷。”老管家给了这个高过自己半个头的年轻人一个紧紧的拥抱，尽管过了这么多年，那双手臂依旧能给杰森带来这个世界最多的温暖和支持。“我的读书俱乐部永远为你敞开。”
杰森的眼眶湿润了，他悄悄走到一个角落，脱掉了头罩，想趁着别人不注意擦一擦眼角的眼泪，被别人看见红头罩感动哭了可不太好，这太娘炮了！但是不知道是室内空气太热了还是被黑胡椒的气味刺激到了，他的鼻子忽然奇痒无比，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就把在餐厅说话的大家都吸引了过来。
这下可好，大家都看见红头罩哭的眼睛通红，涕泗横流了。
“我的天啊，小翅膀、你这是…哭了吗？”迪克一脸诧异地看着杰森。
“过敏！这是过敏！我对黑胡椒过敏！”杰森用纸巾狠狠地擦掉脸颊上的眼泪，挥舞着拳头想要证明自己没有哭。
“但是桌子上的那堆纸巾是怎么回事？”提姆指了指茶几上的纸。
“闭嘴，小红，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陶德，你的鼻子和你衣服上的驯鹿很像诶。”达米安不怀好意地指了指那只红鼻头驯鹿。“把你挂起来就可以当成十字路口的信号灯了。”
现在，大家都在注意他的鼻子了。而杰森捂住自己的鼻子，涨得满脸通红。
“咚～咚～咚～”圣诞的钟声拯救了杰森并将这一尴尬的局面打破，远处传来唱诗班的歌声 ，而曲奇的香味也从餐厅里飘出来，没人能够抵抗美食的诱惑。
“你给我们准备了圣诞礼物吗，大红？”提姆把拐杖糖当作搅拌棒搅拌着手里的热咖啡，眼睛却瞟着杰森手里那个鼓鼓的口袋。
杰森从袋子里拿出了几个迷你的小盒子。
“究竟是什么神奇的礼物？”迪克也凑上前来，只有达米安不屑地坐在沙发上晃着脚，“谁会稀罕你的礼物！”但是等他看见杰森礼物的那一刹那，他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提姆从盒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两个做工精美的姜饼人，从眼罩到制服都配套的罗宾姜饼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总裁姜饼人。
“你甚至还用巧克力棒做了我的电击棍，蓝莓摆了我的蓝鸟标志。上帝，你是米开朗基罗吗？”
“你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你的姜饼人臀围我特别做大了。”杰森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也许还带着那么一点害羞和自豪，要知道做出这样一个完美的姜饼人他可是参考了市面上所有的烘焙书，烤焦了无数个面团才得到了如此赞的成品。
“我完全下不了嘴，这太精美了，好像一件艺术品。”提姆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发到了推特上，“我得加个圣诞最棒姜饼人的Tag，一定能秒杀所有的姜饼人。”
“我要用我的礼物换你的姜饼人！”达米安坐不住了，从椅子上跳起来，侧过脸，撅着嘴对杰森说。
“你竟然给我准备了圣诞礼物？”不可置信。
达米安从圣诞树底下拖出了一个礼物盒子，上面用黑色的记号笔写着，给蠢货陶德。暂且先不管这个称呼，杰森倒是很好奇里面装着什么，打开就飞出来的暗器？一盒定时炸弹？一袋榴莲？
杰森把礼物放在耳边摇了摇，里面发出硬物碰撞的声音。
“我挑了很久，你一定会喜欢。”
“大红快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围观的永远不嫌事大。
杰森拆开了包装，拨开装饰用的彩纸“唔…”有点出乎意料，一个看上去不太高兴的头罩静静地躺在里面，好像下一秒就要成精。
杰森把头罩拿出来，大致看了看，除了材质，这和自己的那个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对它做了适当的改进。”怕杰森没有发现自己的创新，达米安伸手拧开了头罩旁边一个隐秘的按钮。
伴随着欢快的铃儿响叮当的音乐声，头罩发出的光芒差点闪瞎了围观群众的眼睛。红色，绿色，紫色，橙色…
“你以后不用再为颜色烦恼，你可以任意调节颜色，今天是红头罩，明天是绿头罩，后天是紫头罩，而且还能随意切换，在晚上照明用很也方便，还有自带的音乐系统可以随机切换音乐。不要感谢我，陶德，我的审美一向是超群的。”
“谢谢…”杰森花了好大的力气才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他还没有从这莫大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彩头罩，他害怕自己带上这个不出意外几天就会精神失常然后被关进阿卡姆和那群罪犯一起玩德州扑克。
一想到这可怕的场景，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迪克的礼物不出意料是麦片。
“我恨麦片，你每一年都送麦片，你去年送给我的我到现在还没有吃完。”
“你太伤我心了，你完全没有感受到我对你们健康的关心！麦片它是粗粮，很有营养，我们每个人每天都需要摄入一定量的纤维素。”
“但是你摄入的麦片量让我感觉像是养了一匹马。”
提姆的礼物比较实在，一部通讯器，可以绕开所有的监控，电波只限于内部交流。
“这不利于我们家族的和谐！为什么我们不能共享一个频道，而你们的对话想屏蔽就屏蔽。”
“每个人都需要隐私，迪克，我们不想在任务途中听到你的唠叨和抱怨，或者任何我不想听到的声音，谢谢。”
当每个人都交换完了礼物，坐在烧得火热的壁炉边叽叽喳喳打闹。他们的眼睛里映着红色跳动的火焰，脸上带着自豪的微笑，看上去和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一样，充满无限的活力和热情，谁也不曾想过在这些日子之外，他们都是保护着这座城市的义警，背负着对他们来说过于沉重的东西。
布鲁斯披着一件天鹅绒的睡衣从楼梯上走下来，没有定型的头发从后面翘起，也只有在圣诞节这个特殊的节日里，他才像是个普通的单身父亲，不用套上紧身的制服去扮演吓人的老蝙蝠，也不用穿着昂贵的礼服去扮演花花公子布鲁西，他只是个稍显疲倦的普通父亲布鲁斯韦恩而已，他给自己找了个沙发，并没有打扰正闹成一团的孩子们。
“父亲，你准备给我们发礼物吗？”达米安第一个发现了他的存在，他冲到了布鲁斯的跟前，冲他讨要礼物。
谁又能拒绝这样一个请求呢？
“这是给你们的圣诞礼物。”布鲁斯从沙发后面拿出了他准备给孩子们的礼物，大家一哄而上，把他团团围住。
除了杰森，他坐在地毯上没有动。这有一点尴尬，他的手指不安地抚过松软的毛毯。因为这是他重生后第一次到大宅过圣诞，他不确定布鲁斯有没有给他准备圣诞礼物，毕竟他离开了那么久，甚至已经不属于这个家庭的一员，他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团队，他呆在这里就像是不合群的羊。
他有一点后悔了。他想要从客厅偷偷地溜走，他慢慢站起来，动了动坐得已经发麻了腿，外面大雪纷飞，他还得拿上自己的头罩和外套，“你再生病了可没人照顾你。”他想自我调侃，但在这样的节日里难免有些凄凉。
“杰森，这是给你的礼物。”有人喊了他的名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沙哑的声音听上去就和冬天的羽绒被一样温暖。他甚至以为这是自己的一个幻觉或者是记忆的碎片，因为似曾相识。
“什么？”杰森震惊得转过身，大家都在看着他，而他却拿着头罩站在过道里，看上去想要逃跑，不过也的确如此，“我，你，给我，准备了圣…”
“圣诞快乐，杰森。”布鲁斯打断了他的话，走到他的身边，把礼物递给了杰森，粗糙的皮肤触碰到了他的指尖，他本以为自己会触电似的跳起来，或者干脆决绝地拒绝接受这份缺席了很久的圣诞礼物，但是出乎意料地是他却握紧了上面顺滑的包装纸，把它紧紧贴在冒汗的手心。
杰森低下了头，好像在研究着地板上木头的
纹路。他默数了一下此刻的心跳速度，丢脸地发现竟然比他狂奔着追赶罪犯时还要快30下。
他总是没法好好面对布鲁斯，从小到大，不是疏离就是争吵，他们像两个充满火药味的弹药桶，只要碰到一起就会爆炸。“反正你们就是没办法好好说话。”迪克曾经这样总结过。他们这样心平气和地呆在一间屋子里的时间太少了（大多数时候他们都在对着彼此大吼或者打成一团）少到杰森甚至以为这是自己的一个臆想。
“你可以回去再拆开。”杰森不确定布鲁斯是否对他笑了一下，因为他的眼角出现了一些很细小的皱纹然后又消失了，像是转瞬融化在玻璃上的雪花。
他的鼻子又开始发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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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脚印已经被厚厚的雪覆盖，杰森揉了揉冻得通红的双手，拿钥匙打开了房门。桌子上还放着晚饭吃饭的盘子。
阿尔忒弥斯一只手搁在比扎罗的肚子上，另一只手抓着一片咬了一口的薯片，电脑桌面还停留在《破产姐妹》的画面，比扎罗的嘴里则含着一根棒棒糖。客厅里满是吃剩下的薯片包装袋和饮料罐，两个人完全无视不远处的垃圾桶而选择了随手处理这些垃圾。值得表扬的是阿尔忒弥斯找了一条毛绒毯子，把她和比扎罗裹了起来，尽管那条毯子现在看上午像是缠在他们身上的围巾。
杰森把新买的超人玩具放在比扎罗的枕边，然后把阿尔忒弥斯最爱吃的草莓味冰淇淋放进冰箱的冷冻区，打扫了看上去像被洗劫过的餐厅和厨房。
最后他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拆开了礼物，里面躺着一只红鼻头驯鹿的玩具，棕色的角，金色的铃铛，红色的鼻头，围着一条绿色的围巾。
“你好，老朋友。”他把玩具拿出来，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他不知道布鲁斯是怎么保存它的，因为它和很多年前第一次来到他枕边一样的崭新。
他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床头柜上还留着一盏灯，男人坐在他的床边，给他讲平安夜的最后一个故事，“…他为自己有一个通红的鼻头而自卑，别的麋鹿都嘲笑他…”
杰森弯曲嘴角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记忆像是只蝴蝶沿着弯弯曲曲的小径 ，从一端飞往另一端，搭载着某样东西，停留在此刻他的大脑里。也只有在这个时候，红头罩可以放纵自己成为一个小男孩而不是叱咤黑道的黑帮老大，他可以抱着这个玩偶入睡而不用在在意别人的眼光。
也许明天我可以给他们讲讲红鼻头驯鹿的故事。
杰森在坠入梦乡时这样想着。
彩蛋：“老爷，这里有你的包裹。”
“谁寄给我的？”
“没有署名，今天早上就放在门口了，不过应该是你的熟人。”
布鲁斯好奇地接过包裹，打开，一封信从里面飘出来，上面没头没脑地只写着两个字，“谢谢。”
随着信的还有蝙蝠形状的曲奇饼干和蝙蝠侠的姜饼人。
“圣诞快乐。”
（1）模仿《We bare bears 》里白熊的语气，喜欢用第三人称说话。
